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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利玛窦影响下,徐光启习得西方天文、历法、舆地、算术、水利、军事火器等学科知识,后来,两人合译欧几里得《几何原本》前六卷、《测量法义》等书。在利玛窦病逝后,徐光启又与其他耶稣会传教士合译《泰西水法》,“以此竞利先生之志也”,并自撰《勾股义》、介绍番薯的《甘薯疏》等,继续向中国社会介绍科学知识。这些著述,称得上最早一批中西文化交流的结晶。
有些高职学校自认为自身信息化基础较好,地位牢不可破,未来发展前景可期,暂不需要费时费力进行数字化转型。殊不知,数字化转型是一个周期较长的变革潮流,作为一场技术变革势力,它正在不断向各个行业渗透,那些变革较慢的行业将在激烈的竞争中逐渐处于劣势。这种情况之下,即使是信息化“水平高”的学校也应心怀忧患意识,认识到数字化转型是一个长期、浩大的工程,应尽早布局、提早谋划,积极思考数字化转型的思路与方法,根据职业技术技能人才不同发展阶段的能力提升需要,完善以校为主、市场参与的数字化资源开发机制,研发更加契合学生学习、学校教学的专业课程,促进教育链、人才链与产业链、创新链的有机衔接。
鲜美河豚与肥腴熟肉皆是美味,而苏轼为吃甘愿冒痛风、身死之险,虽有妙趣,却亦过于贪口腹之欲,明显不符合儒家的中庸哲学。至北宋末期,士人笔记中对苏轼同类故事的记载已有雅化趋势,以苏轼与刘贡父的“三白”戏谑为显。“三白”最早见于朱弁《曲洧旧闻》。苏轼回忆在制科考试时所食美味,称“日享三白,食之甚美,不复信世间有八珍也”。刘贡父追问何为“三白”,对曰:“一撮盐,一楪生萝卜,一碗饭,乃三白也”,引刘贡父大笑。之后刘贡父请苏轼过其家吃皛饭,案上所设惟盐、萝卜、饭而已——盖取三白为皛字。苏轼再邀刘贡父赴家宴吃毳饭,案上空无一物,盖毛与无同义,毳字意为三无,既无盐,亦无生萝卜与饭。与之前所载的猪肉、河豚不同,“三白”叙事不粘连于口欲之乐,更凸显宋代文士的文字游戏,趣味雅化。
北京师范大学考试与评价中心主任刘嘉曾在接受中青报·中青网记者采访时提到,一方面保留少数艺术院校的校考,为顶尖的艺术精英人才脱颖而出畅通渠道,体现精细化;另一方面开展“规范、高效”的省级统考,让更多高校能够选拔到专业基础好、文化底子厚、发展空间大的优秀学生,“这恰恰是大规模统一选拔性考试可以做到的,也是擅长的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