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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段时间,办公室四五个人还是如期打卡上下班,否则无法拿到n+1补偿。我们每天带走一些私人物品,直到办公桌上只剩下电脑和笔记本。最终,我拿到了6万多元的补偿金。离开公司的那天,我走出大楼,环顾四周,发现可以告别的人只有平时打招呼的保洁阿姨和保安小哥。我对保安小哥说我明天不来了,保安小哥一开始很诧异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,说好多人都不来了。
入行40多年来,陆庆东带过6个徒弟,当年的上海时装公司工厂里有几百个裁缝,然而所有人加起来,目前从事服装行业的人,只余他一个。“我们这一代人大多是宁波红帮裁缝的后代,已经五六十岁,不少人都回乡了。学这行不容易,关键要坐得住,这根针要捏得牢。等我们老了,做不动了,谁来做这个行当?它的传承是很吃力的一个问题。”他期待,电视剧的热播能带动更多人关注红帮裁缝,把凝聚几代人心血的手艺传承下去。
经济形势是青年新型婚恋观的“催化剂”。一方面,当前收入和前景预期的收缩,催生了年轻人内心的焦虑情绪,致使“婚恋取决于条件”的观念趋于固化;另一方面,就业压力及其诱发的“社畜文化”进一步压缩了个体的可支配自由时间,降低了其在包容度方面的阈值,进而变相强化了“婚恋以独立为先”的取向。年轻人压力增加,时间精力大多都投入到了工作和事业里,剩余的时间也优先留给自己放松身心、回归自我,交给恋爱的时间少之又少,从而缺乏让青年人深入了解别人的空间。也正因此,诸如“恋爱靠边,搞钱第一”的口号才得以获得年轻人的自发认同。
婚恋条件性。对理性分析思维的认同,催生了“婚恋取决于条件”的行为模式。伴随着“生活成本”事实与“生活品质”追求之间张力的日益增长,似乎陪伴彼此的恋人不仅是鲜活的人,还是人格、才能、财产、原生家庭等多重条件的集合。因此,年轻人对婚恋关系往往持审慎态度:一方面,他们将对方在关系确立前后的付出意识纳入考量;另一方面,他们还会将对方的物质积累、发展潜力作为决定是否推进婚姻关系的标准。